Muttering

宠爱Ninomi,私心末子和Y2,没节操支持竹马和SK~

美妙时光 - 07


 


"Nino, 小亮从法国回来了! 我们找个时间四人聚一聚。" 相叶雅纪边啃着自己带来的炸鸡块边说。


 


"嗯..." 二宫靠着吧台,手上拿着手机不断摆弄着,心不在焉的答。


 


"Nino, 小亮有和你说他回来后要不要自己开法国餐厅?" 樱井翔一边问一边亲昵的用面纸帮相叶擦嘴,相叶甜甜的和他道谢,然后相视而笑。


 


"嗯…"


 


"知念,你家Nino怎么都在恍神?" 樱井指着不断叹气的二宫。


 


"就是嘛,Nino 怎么会整个人有气无的?" 相叶很担心,由八岁起认识二宫,还没有见过二宫这样子的。


 


与二宫说话,都没有反应。问他问题也只"嗯嗯"算是回应,眼睛始终盯着手机。是手机,不是游戏机啊!这还不奇怪?!


 


"我也不清楚...Nino这几天都这样子,一整个有气无力的..." 知念看着二宫大大的叹气,担心的说。


 


"Nino 这几天都很不对劲啦,连游戏也没怎么见他打,天要跌下来了。" 山田凉凉的看了二宫一眼,一副看戏的口吻说。


 


知念被山田一副事不关己的看戏的口吻惹恼了,瞪了山田一眼,吓得山田立刻跑到他身旁道歉。


 


"是我不对,知念你不要生气,刚刚我只是在说笑,不会再这样说了。" 山田轻轻的抱着知念,轻声细语的哄着他。


 


二宫抬起头,稍稍收起失落的情绪,恶狠狠的说,"你们四个是不是当我死的? 当着我的面谈论我也算了,还不分场合的给我调情? !老子还要不要做生意啊?"


 


说完还不忘给这四个被吓得呆若木鸡的可怜人一个甜美的笑容。他们仿佛看到二宫的牙变尖了,头上长出两只角,小恶魔的尾巴在背后摆了摆,脸上挂着嗜血的微笑。


 


二宫无视面前给他吓得石化了的四个人,心想有差不多一个星期没有见到松本了,明明以前三天两头就来店里,要是没来也至少会发个讯息给自己,然而这几天也没有收到他的讯息,想想他应该工作很忙,忙得都没时间来店里,想打个电话问问他的近况,又怕打扰他工作,又怕他觉得自己烦,自己只是他的朋友,充其量也只是比朋友亲密那么一点。


 


纠结了一整天,拿起手机,又怅惘地放下手机,每次都用不要打扰他工作来当借口让自己放弃打给他。每次有讯息铃声向起,期待的打开手机,又失望的放下手机,眉头轻蹙,大大的叹了口气,一脸的失落让人难以坐视不管。


 


"Nino,你有心事。" 相叶歪着头,嘴巴塞得鼓鼓囊囊,充满着喜感。


 


二宫睁着一对湿润的眼睛望着他们,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,想和他们说,然而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

 


"Nino,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? 一副少女怀春的表情..." 山田带笑的目光在二宫脸上停留一瞬,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。


 


"你才少女懐春!你全家都少女怀春!" 被说中了事实,又看到他们笑得一脸欠扁,二宫恼怒了,只是耳朵却不争气的红了。


 


"へー,是谁?" 仍然叼着炸鸡的相叶突然喊了起来,同时响起炸鸡掉到地上的声音,"啊!!!我的炸鸡掉地上了..."


 


二宫和知念同时翻了翻白眼,默契极佳地叹气。


 


"笨蛋!你吵什么?!你带炸鸡来就算了,还要把地方弄脏?!你今天很大胆嘛..." 二宫面笑肉不笑,恶狠狠的瞪着相叶。


 


"我只是听到你有喜欢的人激动了一下,这不是在关心你嘛..." 相叶委屈地看着二宫,在二宫恶狠狠的瞪视下,不自觉的靠向樱井,低声嘟哝,"而且是Nino你这里没有炸鸡,要不然我用得着自己买来嘛..."


 


"这里是什么?是咖啡店啊!你何时见过咖啡店有供应炸鸡的?" 二宫翻了翻白眼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


 


"好了好了,Nino你不要欺负相叶,我们只是关心你而已。那个人是谁? 是我们认识的人?" 樱井轻轻的抱着相叶的肩安慰他,然后温柔的问二宫。


 


"你们不认识啦..." 二宫吃瘪的扁了扁嘴,心想真麻烦,自己由以前就抗拒不了樱井这种温柔的样子,他是妈妈嘛? !


 


"欢迎光临!" 突然门上的风铃摇晃着发出“叮咚”一声,店门被推开了。二宫一副得救了的样子,跑去迎接客人,明明平时都懒得动。


 


面对二宫逃避的态度,相叶他们心想谁这么有能耐惹二宫心烦,一向都是二宫不去惹人家就不错了。既然二宫不愿意说,只得先放弃去探究,要不然把二宫惹怒了,有难的可是他们。


 


自从那夜和生田吵架后,松本这星期都没有回家,累了便睡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,换洗衣物都是让秘书帮他回家拿。疯狂加班的后果是他骂哭了五个员工,其中两个还是男的,而且今天更过份,把一个月的工作量扔在员工头上,要求他们三天内超额完成,三天啊.. .这不是要他们的周末都要在加班中渡过?出版社到处都是哀号声,所有人都要被他折腾疯了。


 


"进来。" 听到敲门声,松本从满卓的头件中抬头,看到进来的人一副惊惶失措不禁变得更加心烦气躁。


 


"总编,冈田准一森桑的经理人刚刚回覆了,说人物专访可以,只是不可以登森桑的相片,要答应他们的要求?" 横山看着松本快要发火的样子,畏畏缩缩的躬下身子,只怕一个稍有不慎,就会撞到松本的火口上。


 


"告诉他们一定要登相片,只是可以不拍正面,不过侧颜和背面一定要拍。"


 


"总编,可是..."


 


"没有可是!想办法去说服他们,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我来教你?!出去!"


 


横山话还没有说完,松本的杀人利眼就已经扫过来。如果目光能杀人,横山现在已经千疮百孔,灰头土脸的他连滚带爬地往门外冲去。


 


电话铃声突然响起,松本望着电话显示着生田的来电,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。


 


"喂,润。是我。" 电话陷入沉默,直到飞机航班的广播声音从那边传过来。


 


"我要走了,搭六点的飞机。" 生田幽幽的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。


 


"嗯…" 松本心里的情绪复杂起来,喊了一个字,下面的话却是堵在喉咙里。


 


"你好好照顾自己。再见。" 沉默片刻,生田的声音透着疲倦和不舍。


 


松本动了动嘴,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,默默挂了电话。拿起桌上的水杯,猛灌了几口水,想了想,仍是不甘心,他把水杯狠狠的砸到了地上。他不甘心,也没办法甘心。


 


"总编,怎么了?" 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外面的秘书,惊慌地冲进来问。


 


"没事,扫到水杯了,你找人来收拾一下。"


 


松本害怕面对生田离开后的孤单寂寞,害怕一个人面对空无一人的家,害怕深夜只有一个人的寂静。他不甘心十年的感情迎来这种结局,不甘心承认他们的爱情从很早开始便错了,不甘心被留下的人是他。然而不甘心又怎样,愤怒又怎样,他们终究是要说再见的。


 


愈想愈心烦意乱,松本站起身走到窗前,抽出一根烟点燃,就这么靠着窗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,想要借着尼古丁来安抚他的心情。


 


喧闹的酒吧里灯红酒绿,充斥着震耳欲聋的嘈杂音乐,年轻人在舞池里随着节拍疯狂的舞动身体,借着狂野想驱走空虚寂寞。


 


松本坐在吧台的前面,双眼迷蒙喝得已有七分醉,酒杯都差不多端不住了。他不想回家,不想面对孤单一人的寂寥,家中只剩下自己的空虚令他难以接受。喝醉了让他渴望起温暖来,拿起手机,拨通二宫的电话,想听听那人清亮温柔的声音。


 


响了几声后,电话那头传来了二宫那睡意浓郁的声音。


 


"喂?" 已经熟睡的二宫猛然被吵声,在床头周围乱摸一圈,终于找到噪音源,拿起手机,眼也不睁的接起电话。


 


"Nino,你在哪? 我不要自己一个人...好累好累..." 松本大着舌头,口齿不清地说。


 


"润君,怎么了?你喝醉了?" 听到松本语无伦次的,二宫当下立即清醒过来,翻身爬起来。


 


"我没醉!Nino,你出来陪我喝,好不好?" 喝醉了的松本抛开强势霸道的外表,撒娇般的说道。


 


"告诉我你在哪? 我去找你!" 二宫赶忙扒下睡衣换上毛衣牛仔裤,扣紧了大衣的领子,搭出租车到酒吧接松本。


 


二宫走进酒吧,震耳的音乐,刺鼻的酒味扑鼻而来,二宫不禁皱起双眉,远远的就看到那让人担心的男人趴在吧台上,好像醉得不轻,他快步跑了过去,推了那人几下。


 


"润君...醒醒..." 敲敲那人的脑袋,没反应,二宫惊讶了,他到底是喝了多少啊,醉得这么厉害,亏他还长了张很会喝酒的脸。


 


惊讶过后,二宫不忘要帮松本结帐,伸手想要从松本的口袋里掏出钱包,不过在伸进他口袋的一刹那被那醉成烂泥的人一把抓住了手。


 


"小偷..." 松本含含糊糊地说。


 


"你才小偷!你家全都是小偷!" 二宫当场怒了,狠拍松本的头多下,最后对着他的屁股,猛地就是一脚。


 


"痛...啊...Nino,你来了...来...喝酒..." 松本紧紧的蹙眉,抓着二宫的手不放,迷迷糊糊的说着。


 


"还喝?都醉成这样了..." 二宫不悦的嘟哝了句,一边无奈地想要自己掏钱来买单,一边想着待松本酒醒后一定要狠狠地敲诈他。


 


硬是将松本架了起来,招了辆出租车,好不容易和司机合力把他塞到出租车里,双手摇着他的肩膀,"醒醒!你家在哪里啊?"


 


松本比刚刚有了些反应,嘴里嗯啊嗯啊的像是在回答,"...目黑区...9楼...",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得不清不楚,说完头一歪又要睡着了。


 


"喂喂,你不要睡啊,我知道你也是住在目黑区啊,可是目黑那么大,你要我送你回哪里?" 二宫急得都要哭了,使劲摇着他的肩膀,要是带他回自己家,小大他们一定会问长问短的。


 


松本这下终于被摇的有点醒了,嘴里继续嘀咕着,好不容易二宫终于从松本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话语里听懂他的话。


 


下车后二宫架着松本往他的公寓门口走的时候,心想这人平时就扭着S型的曲线来行走,醉酒后更是变成个无脊椎动物似的贴在自己的背。


 


门口的管理员老远就望见二宫扛着松本,步子有些迈不开的样子,一副纤细小身版都快要被压垮了,赶紧替他开了门。


 


二宫把松本放到床上,都没能好好欣赏房子华丽时尚的装潢摆设,就忙着打开暖气,扶起松本给他灌了点水,帮他解开衣领的纽扣,用湿毛巾帮他擦脸,好让他可以舒服一点。


 


二宫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松本,手指轻轻地抚平那即使睡着了还是紧皱的眉毛,手指不禁慢慢地往下,眼、脸颊、鼻,最后落在那性感丰润的嘴唇上,沿着那嘴唇的弧度温柔地来回描绘。就这样看着他,竟然觉得自己很幸福,慢慢凑近他,冰凉的薄唇带着浓浓的柔情,轻轻地印上那性感丰润的嘴唇,像小孩子一样做贼心虚,迅速离开。二宫的心脏像坏掉般,砰砰地跳过不停,心跳是那么的真实,到底是从那一天他走进咖啡店开始,还是从更早以前他救了Haru还误会自己是高中生来安慰自己开始,自己已深深爱上了这个带着寂寥的男人。


 


为松本盖好被子后,关上房间的大灯,只留下床头一盏昏黄柔和的小灯,然后退到门外准备关门离开。


 


"Nino...Nino...不要走..." "润君?" 二宫的身子顿了顿,转身轻轻唤着,心想松本是在说梦话吧。


 


"Nino...不要丢下我..." 扑通一声,松本滚落在地上,脑袋"砰"的一声磕到床边的柜子,幸好他醉得都感觉不到疼。


 


这叫人怎么安心回家啊!二宫走过去把松本搬到床上后,手腕被他牢牢地捉住了。


 


"斗真...为什么要去美国?...我不想自己一个人...很寂寞啊..." 松本神志不清的呢喃着,"Nino,你留下来陪我,好不好?",抛开强势霸道的外表,他内心只是一个怕寂寞又爱撒娇的小孩。


 


二宫静静地听着他低低的的呢喃,第一次抛开别扭,难得的诚实,轻柔的用手抚过他悲伤的脸庞,把他的头抱在怀里,温柔的安慰他。


 


"我会留在润君身边的,只要润君需要我。"


 


"为什么?"


 


"因为我喜欢润君..."


 


不知道是谁先靠近谁的,两个人慢慢的抱在一起,当意识到时,四片唇已轻轻贴上,温柔的轻吻着。


 


二宫的唇瓣稍稍离开,还来不及呼吸一下,突然一阵天旋地转,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,而松本压着他的肩膀,在他的上方。二宫马上涨红了脸,"润君,你要干什么?"


 


没有回答二宫,松本俯身吻上他,用舌头探入他的小嘴里,尽情吸吮甜蜜,火热的舌头勾勒着他的小舌,直到他作出回应,与自己的舌头纠结在一块,同时把手探进他的毛衣里。


 


激烈的吻让二宫的大脑瞬间空白,心脏激烈的跳动着,有些无措,有些容羞,有些害怕,更多的是期待。拼命恢复了一些理智,稍微推开了松本,才喘半口气,他突然在二宫的脖子上咬下去,留下一个绯红的牙印。


 


"啊,痛..." 疼痛让二宫眼里渗出泪水,突然身子一沉,松本竟然压在他的身上睡着了。急喘着气,脸颊绯红,深吸了一口气,轻轻的推开他,准备要下床离开,又被他抱回来,身子被搂的紧紧的,完全挣开不了。轻轻的叹了口气,放弃要挣脱他温暖厚实的怀抱,伸手扯过被子覆盖上了瑟瑟发抖的男人和自己。


 


二宫静静的望着松本帅气的脸,是谁让那人这么寂寞,这么疼,为什么拥有了他却又不珍惜他。仅仅是望着他的睡脸,嘴角不自觉勾起悲伤的微笑,就算他喜欢着别人,就算自己痛苦,只要他需要,自己也想要成为那个陪伴他的人。二宫只是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,让这仿佛是偷来的幸福可以维持得久一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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