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uttering

宠爱Ninomi,私心末子和Y2,没节操支持竹马和SK~

美妙时光 - 14

美妙时光 - 14




一次又一次的希望,带来一次又一次的心碎。


当失去了尊严,也失去了心,爱情还可以重来吗?










日子一天一天过去,转眼间又过去两个月,咖啡店也已经重开,这些天二宫故意让自己很忙碌,忙的让自己没时间去胡思乱想,逼著自己坚持下去。




白天还好一些,忙起来的时候确实无暇多想。




可一到晚上,松本会过来接他一起吃晚饭,两人刻意装作若无其事,谁都没有提到圣诞夜那晚的事。




那天二宫醒来后,已经是第二天中午,二宫记得松本事后替自己清洗了身体,所以他醒来才没感觉到体内粘稠不适。醒来的时候松本已经离开了,床头上放了一张松本留下的便条,说是要去处理文件先去工作了,他弄了午饭放在厨房,还让自己好好休息,晚一点他会去接Haru回来。




二宫忍不住夸张的笑了,笑的都趴在床上,笑的眼泪都留出来,把被子都沾湿了。他笑自己的愚蠢,明知道爱情让人迷失,让人心碎,还是让自己陷在爱情里;他哭自己的执著,明知道爱情让人心碎,还是执迷不悟的不放手。




松本和二宫谁都没有再提圣诞夜那晚的事,日子照旧,每天下班还是一起吃晚饭,周末也会出去玩,有时还加上其他人一起。




圣诞夜那晚的事好像变成一个炸弹,谁都害怕一碰就会爆炸,不想要面对,可是又不舍得分手,唯有装作若无其事,自欺欺人,不碰就不会疼,日子久了,就会忘记伤痕。




二宫表面和家里和朋友,甚至和松本都装作若无其事,日子照旧,可是一到晚上回家后,自己一个人待在床上,各种阴暗负面的情绪就侵袭而来,几乎让人崩溃。




很难受,很难堪,但无论多难受多难堪,二宫还是不舍得放手。




二宫努力不去回想那晚发生的一切,不过越是不让自己去想,就越是不能控制思维。




没有人知道,二宫这些日子总是整夜整夜的睡不著。只要一闭上眼睛,松本的脸孔就会不停的在眼前晃动,又会陷入各种噩梦里。可醒来之后,他就要装著若无其事的样子,欢欢喜喜的继续忙碌。




终归是自己自作自受...那就让自己沈浸下去到无法自拔,直到自己都撑不下去为止,或许要到绝望的一刻,自己才懂得放手,那就好好的等待这一天的来临。




最后,二宫这麽想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两个月来,日子照旧,重开的咖啡店照旧门庭若市,一切好像都如过去一样。下午三点过后,送走最后一枱客人,咖啡店迎来热闹过后的宁静,大野一早弄完已经走去钓鱼了,知念和山田,还有新来的工读生中岛裕翔打打闹闹。




顺带一提中岛就是当初来咖啡店捣乱的那个少年,在咖啡店重新开幕的那天,来到二宫面前跪下来道歉,说甚麼他知道错了,那天二宫的那巴掌狠狠的打醒了他,求二宫让他留在店里帮忙,让他好好补偿。望著中岛崇拜的眼神,二宫不忍心拒绝,而且便宜的工读生,不用白不用,就留他下来帮忙。




二宫躲在吧枱后,手指飞快的按著小冰蓝,只有不让自己空下来,才不会想起让自己心疼的回忆。




正当二宫快要打败boss的时候,门上的风铃摇晃著发出“叮咚”一声,店门被推开,有客人上门了。




真不是时候...二宫无奈的撇了撇嘴,按停了游戏,抬起头看见来人忍不住皱眉,"欢迎...阿...怎麼是你?你又来干嘛?"




要说这两个月好像和以前一样,其实也不尽然,生活中被动的多了一个人,这个人差不多每天都过来,每次来都是来逗自己,难道有钱人都这麽闲?




"咦?好歹请我坐下,然后弄杯咖啡给我啊!这里是我出钱翻新的,这麽凶巴巴的,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?" 小栗旬自顾自的走进到二宫面前,趴在吧枱上,看著眼前这个可爱的人一脸嫌弃的样子,就忍不住逗逗他,以往还没有人敢用这样的态度对自己,真是有趣。




"如果你是客人,我当然会请你坐下来,好好的服务你。你嘛...又不是客人,每次只喝一杯咖啡,还敢坐到人家打烊,当然不用理你。" 二宫眉头一挑,斜眼瞅了小栗一下。




"嘿,可是我不都有好好的付钱嘛?而且你都收很贵,喝一杯咖啡的钱都够我去别的店子喝十杯八杯了好不好..."




小栗摇头苦笑,也不知道为甚麼每天就是忍不住要来这里见一见二宫,和他拌嘴变成每天忙碌的工作中难得的放松,自从第一次见到他就不时会想起他,想起他当初的失落,想起他隔天拿著报价单子对自己的牙尖嘴利,想起他成功的敲了自己一把后露出满足的甜笑,想要快点再看见他,所以让装修工程加快完成。




自从重新开业的那天起,小栗每天都出现,一待就待到要关店才离开,每次还只喝一杯咖啡,他不是有钱人嘛?怎麼只喝一杯咖啡那麼少?又不断缠著自己说话,明摆著是关心弟弟又不知道怎麽做才好,所以每天都来缠著他,还让不让人家做生意啊,虽然三点过后是没甚麼客人...




"你占著位子好几个小时,还让店长我陪你说话聊天,打扰我工作,当然要计钱,而且念在你弟弟在这里干的不错,已经收便宜了!" 二宫叉著腰,撅著嘴,满脸嫌弃的瞪著小栗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"哈?难不成你这间咖啡店是黑店?找你说话还要收钱,你当自己是牛郎?" 小栗忍不住笑出来,这个人怎麼这样逗的...




"你才是牛郎,你全家都是牛郎!你这个人怎麼这样抠的?才几块钱而已,哪有人这麽会计较的..." 二宫鼓著腮帮,就像是那谁谁谁欠了他几百万元似的。




"好了好了,看在你这麽会卖萌的份上,就算贵一点我也认了..." 小栗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,眼神隐隐的透著宠溺。




"哼!" 二宫重重的哼了一声,转过身去弄咖啡,不再理会身后那个无聊的人。




二宫恶狠狠的磨著咖啡豆,一边喃喃自语,"让你调戏我...让你调戏我..."




"快喝吧,你不是要喝咖啡吗?这可是店长我亲自弄的。" 二宫把咖啡放到小栗的面前,脸上竟然挂著甜甜的笑容。




"嘿。" 望著二宫甜甜的笑容,笑弯了的琥珀色眼睛,小栗的心跳漏了一拍,好美的眼睛!




明知道二宫甜美笑容的背后,一定藏著阴谋,小栗还是在二宫期待的目光下拿起咖啡喝了一口,随即喷了出来...




"咳...咳...呸呸...你加了甚麼东西?" 哇靠,这是辣椒水不成?小栗觉得嘴巴一阵阵的火辣辣,嗓子都哑了,吐著舌头,呛的连眼泪都留出来了,一张帅脸说有滑稽就有多滑稽。




"唷喔...这是新进的咖啡豆,听说有辣椒香,说是可以驱虫的..." 二宫若无其事的解释,一张脸涨的红绯绯的,看来是忍笑忍的好辛苦。




本来在角落玩闹的知念他们听到那麼大的动静,都跑过来看看到底发生甚麼事了,发现小栗一脸痛苦的吐著舌头,站在旁边的二宫一副忍笑忍的好辛苦的样子,彷佛还可以看见二宫背后摇晃著尖尾巴。




"Nino,你又整旬君了,不可以这样啦,人家旬君好歹也让我们店子进账不少,就算要整他,也不可以太明显啊!" 知念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,既然小栗敢肖想我们家Nino,就算被整了,也要把财布君奉上,可惜Nino已经是松本的了。




这家人都是恶魔啊!小栗无语了,咖啡怎麼会有辣椒香?谁说辣椒可以驱虫?而且驱虫甚麼的,是当他是虫麽?




"Nino,你好端端在咖啡里放甚麼辣椒啊..." 好吧,这句话是小栗心里说的。中了暗招,他也是有口难言啊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中岛同情的望著自家兄长,得罪恶魔的日子可不会好过,还要是抠门的恶魔,敲诈甚麼的是无可避免的。自家兄长好像对Nino还很有兴趣,不过Nino身边好像已经有人了,不禁有点担心的望了望自家兄长...




二宫在一旁忍不住笑的乐不可支,眼神里分明在说,哼,谁让你笑我。




"水...水..." 小栗被辣的眼泪都掉出来了。




二宫撇了撇嘴,从吧枱那边拿了一杯水递给了他,看来二宫是早有准备。




"行了吧,一个大男人的,一点辣都吃不了,真没用!这个可是好东西来的。"




小栗望著二宫笑的调皮,开怀的笑声让眼底隐藏很深的哀伤散去,看到这样的二宫,就算被整了也会心甘情愿,这个人还是适合开怀大笑。




下班后的松本,走进咖啡店里,望著店里的二宫他们闹作一团,嘻嘻哈哈的,好不欢乐,看到二宫把手搭在小栗的肩膀上,笑得腰都弯了,心脏好像被捏住一样,疼得不能呼吸。




"润君,你来接Nino了?" 山田第一个发现松本走进店里,还一脸堪称微妙的表情,瞪著小栗拉著二宫的手。




"嘿,我都不知道你们现在还没有打烊。" 松本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,冲著小栗的方向扬了扬下巴,"旬君那麼忙还每天都来光顾,看样子是真的很喜欢这里的咖啡。"




"是啊,不只喜欢这里的咖啡,还很喜欢这里的人唷。"  小栗瞥向松本,两个男人的眼神在空中交会,互相较劲,火花四溅。




二宫隐隐感到松本的不快,有点措手不及,却又不知道松本在不快甚麼,只好对知念他们说,"知念,你们等会把店子收了就回去吧。我和润君有事要说,先走了。"




"嘿,那要给我加薪唷!还有今晚会回来吗?" 知念一脸坏笑的望著二宫。




"谁理你!还有小孩子不要都想些有的没的!" 二宫敲了敲知念的头,不理会知念作势要哭,拿起吧枱后的背包和厚外套,和小栗打了一招呼就拉著松本走了,完全没有发现小栗暗沈下去的眼神。




一走出店子外,二宫就放开了松本的手,安静的走在前面,虽然想要装作若无其事,可是每次和松本独处时都会不知所措,委屈的很,对待松本的态度不禁有点冷淡,强迫自己摆出一副冷漠的样子,好让自己不致看起来太可怜,要不然连自己也会看不起自己,讨厌自己。




舍不得主动放手,难以自控的对这段关系抱持些微希望,却又矛盾的希望松本让自己绝望,到那时候不放手也不行。



松本在二宫拉著他的手离开时明显松了口气,以前看见生田和别人亲近,占有欲强的他是愤怒的,弄得两人争吵不断。现在不同,每次见到二宫和别人亲近,他的心就会不舒服,心脏好像被人捏住一样,隐隐作痛,疼的呼吸不了。




他不喜欢二宫和别人亲近,包括小栗,锦户,甚至是知念他们,他害怕二宫发现不值得去爱他,然后放弃他,去选择别人。




他想抓住二宫,可以又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可以,面对自圣诞夜后二宫的态度表面和以前一样,实际上却渐趋冷淡,松本面对二宫这样的态度,手足无措,想改变又不知道该怎麼做才好。




"Nino..."




二宫装作听不到松本的轻声呢喃,继续向前行。




"Nino,你等一下!"




手腕突然被握住,二宫停顿了一下,转过身来,笑的可灿烂了,"润君,我饿了,快点去..."




"Nino,不要这样笑...不要逞强好不好..." 松本焦急的打断他,用力捏住他的肩膀逼他直视自己。




二宫想要挣开松本,"我为甚麼要逞强?又没有发生甚麼..."




"Nino!听我说..." 松本紧紧握住二宫的双臂,眼里闪过心疼,低声呼喊。




二宫偏过脸,杜绝那让他沦陷的两道视线,他一点也不想听,他害怕松本再给他虚假的希望,他更害怕绝望来的这麽快,"润君,我们..."




二宫话未说毕,唇际却蓦地一暖,没说完的说全吞没於深吻中。




松本紧紧的拥抱,相互交融的气息,猝然不防的意乱情迷,让二宫呼吸骤然乱了,体温热烫,迷乱失措,再也无法强装冷漠,甚至完全忘掉了他们还在街上,虽然宁静的街上除了他们俩就没其他人。




半晌,松本才松开紧拥著二宫的手,抽身退开。




感觉相偎体温的抽离,二宫低下了头,说不出话来。




二人沉默的站著,良久,才听到二宫沙哑的声音,"润君,真的很狡猾..."




松本静静的凝视著二宫漂亮的琥珀色眼眸。




"就再给我一次机会,好不好?我会好好待你的。我是真的喜欢你...真的..." 松本直视著二宫,很轻很轻的问。




二宫凝眸看著松本,心脏一阵刺痛,他不知道吗?只要是他希望的,自己是拒绝不了的...




二宫清晰的感受到心脏被紧紧的捏著,好疼,好疼;可是当松本用著无措的声音,哀伤的让自己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还是能够清晰听见,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,被触动的声音。




二宫一直放任自己沉沦在松本给予的虚假希望,他以为他终有一日可以放过自己,可是直到这刻,他才悲哀的发现,原来他深陷在一个命为松本的梦里,他不会醒过来,也不想醒过来。




原来他,早已经输的一败涂地,失去了心,也失去了尊严,却还是不舍得不去爱松本。




"就给我多一次机会,这次我不会再退缩的。" 松本软下声音,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。




二宫望著松本的眼睛,心里闪过很多思绪。




不要来回牵动他的心情,不要让他深深依恋然后又退开,让他一个人默默收拾心碎,他已经痛怕了,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啊...




想说的话太多太多,可是在面对著松本的哀求,千言万语始终哽在喉中,怎麽也说不出口。




而且二宫没能狠下心去拒绝,他始终没能欺骗自己,面对松本,二宫就算心碎,疼的呼吸不了,二宫还是禁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沉沦。




"润君,真的很狡猾...你知道我不可能会拒绝你,也拒绝不了你的..." 二宫握紧拳,声音开始不稳。




"我...对不起...对不起...Nino...真的对不起..." 松本紧紧的抱著二宫,愧疚的重复道歉。




"我想要的根本不是润君的道歉,可是润君给我的永远都是一句又一句的对不起..." 二宫伏在松本的肩膀,幽幽的轻声独自呢喃。




二宫心想既然放不了手,那就放任自己沉沦,既已心碎,何必执著放过自己,再差也不过是再一次心碎而已,再疼也有一天会习惯的。




现在,就算松本的温柔是出於愧疚,他也认了,至少在心碎前让他独占一下松本的温柔。




"好,今次润君要好好待我唷。" 二宫稍微推开松本,虽然留著眼泪,却是真心的笑了。




松本贴上二宫的额头,轻声呢喃,"谢谢...真的谢谢你..."

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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